两人瞬间就不在了。
旬离摇摇头,安安呐,你还是太年轻。
别看你魔刃叔叔这么没架子,你想打过他,那也得练个万把年……可能还不行。
旬离喝了一盏热茶,起身,躺在了窗边的躺椅上。
他醒来后,也颇爱这里。
因为在窗边的躺椅上,他仿佛能够感受到,颜仓溟一年又一年的苦等,一岁又一岁的执念。
寒风抚过,吹得旬离鼻尖有些红,可他还施展灵力,拿出储存在屋内的画卷,一副又一副的看着,尽管他已看过无数次。
这都是颜仓溟行过的山山水水。
冬季严寒,颜仓溟不许他出江南。
却答应在初春来临时,游历大江南北,去看看以往的故人。
正当旬离看得入迷时,窗户徒然被关上了,发出一声巨响。
旬离有些懵,放下画卷,起身,回眸看去。
颜仓溟黑着脸,一手抱着暖炉,一手端着中药,披着满身风霜朝着他阔步走来。
“又坐在那里干什么?看书不知道找个暖和的地方?”颜仓溟臭着一张脸,把暖炉塞进旬离手里,便拉着他坐在了火炉旁。
旬离嘿嘿笑了两声:“昨天才去,怎么现在就回来了?何况,屋里烧着炭火,我不冷。”
颜仓溟把他冰凉的手放在掌心哈了两口热气,皱眉:“你总是这般不怜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旬离凑过去,眼巴巴的看着他,眉眼如画,嗓音微软:“夫君不要生气了,我乖乖喝药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