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言,以后都要给师尊看。
整整一年,沿途寻了一年,还是无迹可寻。
远方,月华和魔刃也时时传来消息,可没有哪一次,是好的。
时间长了,颜仓溟便时时红着眼,喝着酒,接着微醺的醉意难过的呜咽。
旬离常常力不从心,他能找到,但必须那个魂魄距离他够近,他才能感受得到。
……
安安时时会写信,让帝诀仙宗养的仙鹤送过来。
颜仓溟常常会倚靠在窗边,眉目柔和的念给旬离听,无非是今日的课业又取得第一啦,还跟着仙宗里的厨子学会了不少美食佳肴的制作,等他们回去就可以尝到了……还有今日又想爹爹啦……师兄弟们都待安安很好等等之类的。
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颜仓溟却不厌其烦的,提笔,一字一句的回。
这些年,安安写的字也越发同旬离有几分相似,颜仓溟常常拿着安安写的书信,就会发呆好一会儿。
明明是他养的安安,怎么就好像,重新养了一个师尊呢?
回完信,搜过一座城,颜仓溟就会将聚魂灯放在旁边,拿出小刀和木头,继续雕刻小木人。走过一座城,就雕刻一个。
每一个,都栩栩如生。
在储物袋里,小木人整整齐齐的摆放着,一眼会望不到头。
雕刻完,却不会再划伤手腕,而是小心翼翼的藏起来,第二日,再带上聚魂灯和小木人上路。
行至南疆都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