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旬安安来了,颜仓溟的精神气就好了不少,每日除了教导旬安安就是窝在房间里学酿酒,酿得不好的就自己喝了,酿的好的,就默默的挖坑埋在树下。

每夜将安安哄睡着了,颜仓溟也会披星戴月的离开帝诀仙宗。

他始终相信,旬离还会有回来的一天。

月华说过了,当初旬离去过另一个世界,也是死了才回到这个世界的。

所以他要去找,去找那个他从未接触过的世界。

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他也要去。

微弱的月光倾洒整个大地。

颜仓溟拎着一壶酒坐在福来客栈的窗边,时不时灌上一口,除了帝诀仙宗,这里就是他的落脚点了。

老板心善,这间屋子一直给旬离和颜仓溟留着,从来没有任何人住过。

颜仓溟手腕的刀疤也一日比一日深,总是旧伤未愈便又添新伤,他也很不想这样,只是每次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惨不忍睹了。

颜仓溟只是笑笑,便丢了刀,喝了口就喷上去,随便裹了裹就又独自上路。

天明,又披着晨曦的露水回到了帝诀仙宗。

旬安安还小,他便事事亲力亲为,洗漱完又送去和弟子们一起晨练,他便继续做饭,酿酒等旬安安回来。

魔刃和月华偶尔会帮衬着,颜仓溟也从不拒绝,只是鲜少再提及旬离的事。

就这样,颜仓溟一个人在凡间飘荡了五年。

旬安安九岁了,马上就满十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