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换个位置,带着颜仓溟,同样能为这个世界做出贡献,生活和责任,换一种方式亦能守护。

关于颜仓溟和旬离的事迹,自那夜之后,传出了不少的风言风语。

宋河一直没管,哪怕雾淼峰成为禁地,宋河都始终觉得旬离有分寸。

直到开始招收新弟子,旬离拒绝接收新徒弟,并且扬言只授课不拜师。

宋河才知事情的严重性。

议事殿,旬离已是一身玄衣,腰间挂着掌门羽令,静坐高台。

宋河面色不虞:“宗主,你此番溺爱,可是过了头?”

旬离抬眸,神情自若,眼神却微冷:“当年历练,师兄你回来同我说,阿颜只是受了些苦,可他夜夜被恶魔侵扰,多次险些丧命,师兄能否解释?”

宋河一怔,显然没想到旬离突然提及陈年旧事。

旬离起身,大步朝外走去:“师兄,我知你对我无恶意,所以过往种种,今日我就一笔勾销了。至于阿颜,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,外头风言风语,我不在乎。”

宋河起身,急切道:“你们如此离经叛道,不顾伦常,早晚名声扫地……”

旬离停步,侧颜,嗓音清冷:“那又如何?师兄,若是你看不下去,怪我败坏帝诀仙宗名声,大可将宗主之位撤下。”

宋河一口老血哽在喉咙,不上不下,甚是难受。

旬离下一句话,却让宋河更加气愤:“宗门大会那日,亦是我同阿颜成婚那日,三月三乃良辰吉日,甚好。”

宋河瞪大眼:“什么?旬离,你疯了吗?你可知外人如何看你,你可知谩骂声会有多难听,男人和男人本就荒唐至极,你们还是师徒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旬离,天道降罚,你如何承受?!”

“那狗崽子,一定是那狗崽子迷惑你……”宋河气得七窍生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