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什什……么??

他刚刚听到了什么?

“师尊,您刚刚说什么?”颜仓溟再问,嘴角的弧度是越来越大,越来越大……

旬离没回答他,颜仓溟总是这样,让他又爱又恨。

起身,旬离下了地,去吹灭了蜡烛,屋内瞬间陷入黑暗。

旬离暗戳戳的握握小拳头,浑身上下都是烫烫的,是羞的。

颜仓溟就这么摇晃在那,一双深邃的眸子越发变幻莫测。

能让师尊主动,这得……

话未说完,那微凉的身子就朝着他靠了过去,在他脸颊边亲亲:“你总是这般,让为师心疼,其实不用太过小心翼翼,你从前受的苦,为师也愿意用一生去治愈。”

颜仓溟并未答话,他要么嬉皮笑脸,没个正经。要么冷酷无情,所过之处,无一人生还。

他若不谨慎走好每一步,可能等待他的就是死亡。

他无数次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徘徊,无数次被身边的人算计险些丧命。

没有人愿意了解他那肮脏又丑陋不堪的过去。

包括他的父亲,一直以来,都是因为他身上的神族血脉可以和天界的神仙制衡,才让他继少主之位。

他虽享无尽尊荣,可没有哪一天,能睡一个安稳觉。

这么多年,他戏演得多了,都快要分不清,真实的自己到底是哪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