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仓溟!!你欺师灭祖!你以下犯上!你狼子野心!你……唔……”那张叽叽喳喳的嘴被颜仓溟堵上。

长臂一伸,颜仓溟圈住旬离的腰就把人给拉了起来。

顺势……

旬离就被拉了起来。

“颜仓溟!”旬离浑身冒汗,努力躲开颜仓溟的唇瓣。

颜仓溟毫不在乎,大掌把人抱得更紧,阔步就朝着那略微有几分窄的单人床走去。

“地上较凉,师尊,还是换个地方吧,您看,弟子多疼您?”

旬离咬牙,怒骂:“畜生!”

颜仓溟不怒反笑,师尊,你骂得很对,他是蛇类,雄性!重欲是他的天性。

旬离慌乱得不行,这太荒唐了,他们……师徒……绝对不行!

使不出灵力,叫不动月华,旬离力气又没颜仓溟大,旬离慌了……

“师尊,您就听话一次吧……”又是该死的充满情欲的嗓音。

旬离身上的衣裳凭空消失,他仰躺在被褥上,屋内烛火通明,屋外雷声震天,雨声大到好像可以盖过他们所有的声音。

今晚的一切,似乎都是他算计好的。

可怜他还以为小徒弟心地善良,还努力劝他弃暗投明,别人穿一趟,不是富豪就是皇帝,坐拥后宫三千,日子过得美滋滋的,可是他呢……

他穿一次,就一直被孽徒算计着,他很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