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,今日是你说要演戏,弟子为求逼真,故而出此下策,敢问师尊,弟子可曾对你做半分不轨之事?”颜仓溟这话说的委屈,旬离眼神躲闪。
“无非男子间简单唇齿相抵罢了,师尊咬了弟子,弟子可曾怪罪师尊半分?”颜仓溟继续步步引诱。
他要旬离心疼他。
只要心疼他,那一切都是有机可乘。
旬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搭话,甚至看到颜仓溟唇角的血迹,还有几分愧疚。
颜仓溟见旬离安静下来,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,师尊啊师尊,你可真是越来越深得我心。
眼泪闻声而落,颜仓溟哭得伤心:“师尊怕是不知刚才捏我手指时有多用力了,弟子手臂本就有伤……”
说着,颜仓溟还故意把右手摆放在旬离能看清的地方,上面清晰的有几道抓痕。
旬离:“……”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一头撞死。
颜仓溟已经泪流满面,眼眶红红的,说话委委屈屈,可可怜怜:“师尊也说弟子是要娶妻生子之人。何况,弟子没有哪日敢忘却自己的身份,弟子喜欢的是女人,怎么师尊思想这般不纯,竟以为弟子对师尊有非分之想吗?”
旬离脸色青了白,白了红,煞是精彩。
所以,颜仓溟只是出于好心?思想龌龊的那个人是自己?
颜仓溟见旬离始终无动于衷,眼里闪过什么,下一秒就直接“砰”的一声,从床上滚到了地上。
旬离被吓了一跳,连忙跑过去,担忧的唤了声:“仓溟?”
颜仓溟抬眼便是哭唧唧,捂着手臂:“师尊,弟子手臂好疼,弟子受了好多苦,他们将弟子关起来,不给弟子吃饭,还打弟子,弟子又饿又冷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旬离最是吃软不吃硬,见颜仓溟真的哭的这般伤心,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融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