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几人也走出来,警惕的看着楼下的女人。
女人继续道:“你们先忙,我这就去做饭。”
张鹂压低声音:“她应该是保姆吧?看起来挺正常的。”
秦川行礼貌道:“我们是新来的家教,请问您是?”
女人匆匆的向厨房走去:“你们喊我祥姨就行了。”
秦川行也快步走回去:“快,不管她是谁,赶紧去剩下两个房间。”
第三间是床头挂着结婚照的主卧室,装修和楼下一样奢华舒适,众人匆匆翻找过,没有发现特殊的东西。
几人脚步不停急忙赶到最后一间,刚把门打开,一股腥臭扑面而来,看清门里的东西之后,孙彤玫忍不住惊叫一声。
易眠皱起眉。
地板上有大片干涸的血迹,凌乱的衣物散落在上面,一排足有人高的铁桶摆在墙边,周围有些血糊糊的碎肉,绝对没有人想看看里面放了什么。
“那、那是……”张鹂面如菜色,颤抖的指向一个角落。
其他人看过去,一堆杂乱的衣物最上边露出顶灰色的棒球帽。
秦川行也维持不住冷静的表情:“是李涛的帽子!”
王明悄悄退到秦川行背后,两条腿止不住的哆嗦。
一时间鸦雀无声,每个人的心都像被无形的手攥住,跳的厉害。
幽幽的女声突然从背后传来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