魇落此人,十分擅长歪理邪说,分明连骨子里都是黑的,却老是喜欢装出一副纯良的样子,然后趁着别人信任他,毫无防备之时给出致命一击。
他就是这样的人还需要多说些什么呢。
魇落也是轻飘飘一个后撤,他并没有直接与萧无交手,而是选择了躲避。
萧无的攻击愈发凌厉起来,当然,也在攻击的间隙观察着魇落的异样。
他都这么冒犯了,如果按照魇落的脾性,他是绝对不会乖乖站着挨打的,应该早就还手了。
这一世,萧无还没有正经与魇落打过一场,虽然不知道他此世的修为如何,但是想来,能在罪渊这个“吃人”的地方活了这么多年,毫发无损,就冲这一点,萧无就绝对不会小看他。
但是,魇落似乎真的变弱了。
好几次,都差点没能躲开萧无的攻击,但是他的面上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不对,他是故意的。
就好像是在故意接他的招,然后化去萧无攻击上的力。
并且,渊河的业障,不知道是不是萧无的错觉,他总感觉似乎淡薄了一些。
于是,萧无下一次出手直接做了一个假动作,他分明是冲着魇落去的,但是却魇落躲避前生生扭转了一下方向,于是那道攻击就直直地落到了渊河之中。
“啧。”
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叹息,而随着萧无的攻击落下,业障被他击散,露出其下的祭台来。
那是怎样一座祭台呢。
通身都是暗红色的,正在源源不断地将业障和因果卷入其中,最让人震惊的还不止此,在祭台的中央,有七根柱子,错落排布。
而七根柱子,每一根上都系了一个成年男子拳头那般粗的铁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