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补充了这一句。

上一世他在魔族的时候，就试图从这一点入手，但是他将魔族的典籍都翻了个遍，也没翻到任何有效信息。

所以他一直也十分好奇，魇落究竟是怎么被贬下罪渊的。

这个回答反而在沈书白的意料之中。

若是随随便便就能查到，那上辈子他们就不至于那么被动了。

“那你知道，罪渊怎么来的吗？”

罪渊底下沾满因果。

“因果——因果啊……”

沈书白喃喃自语，他在思考。

这一点和天妖裂谷很相似，沈书白觉得自己总算抓住了最重要的一点。

这个世界的设定，其实魔族和灵族并没有那么对立，至少在沈书白看来。

不管是魔族还是灵族都能飞升成仙，而魔族大多数，都不修那些十分极端歪邪的路，也都是老实本分修炼。

除了魔气和灵气本质上的不同，二者的修炼方式几乎是一样的。

越想沈书白越觉得有道理。

那几年在现代的经历，让沈书白学会了一个十分有用的道理，那就是——

不管是什么，都不可能凭空产生，也不会凭空消失。

精灵族规避因果，也不过是将因果的负面效果“祸水东引”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