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眼站在身边的程长老，自然能看见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。

他故作惋惜地拍了拍程长老的肩膀，说道：“你也不要强求，这种事情也是看缘分的。”

程长老：……

鲲道子看着程长老一副吃瘪的表情，十分好心情地补充道：“毕竟这孩子在三年前就来过玄明宗一次，虽然他天赋不错，但是我们毕竟是一个大宗门，基本的规矩还是有的。”

“三年后他还能出现在这里，还能通过弟子会的考核，看来他和我们宗门有缘呐。”

他每感叹一句，就在程长老心上扎上一把刀。

句句都没有提他，也没有提灵剑宗，但是句句皆有所指，想来是知道他中午去拦人的事情，在给沈书白打抱不平，程长老木着一张脸，当做没有听见。

但是脸还是红了几分，也不知道是被气的，还是羞的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，香柱也快燃尽，到最后一抹香灰落下之时，弟子中又站出了一人。

看清那人的一瞬间，场上安静了一瞬。所有人下意识做了一个共同的动作，那就是揉了揉眼睛。

有人问：“我没看错吧，那是萧无吗？”

“我也怀疑我看错了。”

“这次弟子怎么回事？”

你们可是并列第一！醒一醒啊！

这样的发展让所有人都生出了错乱感，直到二人拿着弟子签，抽取了考核用的题目，众人才回过神来。

一时间场上的叹息声此起彼伏，就连玄明宗的其他几位峰主，也都有些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