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有玄明宗这般底蕴,才能出手如此阔绰,大家自然也不会拂了他的好意,谈笑着离开,沈书白也总算解放了。

他刚出去,就感受到一阵杀气。

他佯装滑倒,躲过了孟长念的剑柄。

“你!敢不敢和我堂堂正正地打一架!”

沈书白挑眉,仗着身份欺人:“那你敢不敢叫我一声师祖?”

孟长念:……

他们的架自然是打不成,沈书白油盐不进,任孟长念激将法嘲讽法统统都用上了,他都不为所动,一路走得十分悠闲。

孟长念便一路看着沈书白,先是回了趟自己的山峰,然后换了身衣服,就又出了门,手里还拎了两壶酒。

肯定是为了给他赔罪,那不然为什么拎两壶?

区区小酒就能把他打发了,孟长念十分不屑,但是还是跟了上去。

沈书白都不知道孟长念戏这么多,甚至连他待会喝酒时的台词,都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
就算知道了,他估计也是十分冷漠地说清事实真相,他正在看风景。

玄明宗的七大峰,每一峰都有其独特的风景,沈书白这段时间不用修炼,每每饭后或是闲暇时光,都爱出来走走。

今日,听说他的四师弟要出关了,他特意拎了两壶美酒,才前去拜访。

孟长念跟了一路,也不说话,每次沈书白一看他,他就十分别扭地扭过头去,次数多了,沈书白懒得理他,直到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,他才笑了笑。

山门前立着一个像鱼一样石碑,高六尺四寸,上面赫然刻着三个大字——不答山。

之前取名字的时候取得太随意,他叫不应山,他四师弟犯懒病,就跟着取了个不答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