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又变了个脸色,十分气愤道:“不过究竟是何人这么大胆,竟然敢偷到萧府上了。”
沈书白似笑非笑地盯着他,说:“是啊,这可不是小事儿,萧府主可一定要好好查查。”
萧府主面色凝重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沈书白伸出手指点了点桌子,道:“我初来乍到,不太清楚府内的规矩,不知道这偷窃一罪,当如何处置?”
萧府主讪笑道:“道友这是说的何话,偷窃一事,若是查明窃贼,自然是扭送官府,交由官府定夺,我们如何做得了主。”
沈书白笑了笑,看了一眼孟长念,然后低头抿了口茶,就没再接话。
孟长念收到暗示,明白是到自己表演的时候了,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义愤填膺道:“那萧府主可得好好查查,这府内除了窃贼,可能还有更加胆大包天的人。”
萧川:“嗯?此话怎讲。”
“府内有人罔顾王法,动用私刑,你说这事严不严重。”
萧川一下就反应过来,孟长念这是在暗指他的儿子萧卓,额上冷汗一下就流了下来,“罔顾王法”,这么大的罪名,他总不能任由这顶帽子给扣下来。
“自然是严重的。”
他先是承认,见孟长念似乎是要开口,他急忙解释道:“不过,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,萧府一向家风严正,对于偷窃这种事情自然是难以忍受,有时府内人不懂事,一时间行为过激,想来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这一下就把他儿子给摘出去了。
不过,沈书白本就没想着他能对他儿子干什么,只是想给他们一个警告,让他们以后收敛一点。
换句话说,逼着萧川表态而已。
要懂见好就收,总不能把人逼急了,兔子急了还咬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