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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伯解疑道:“坐在我们边上那个士兵保护了我们俩,我刚好在中间,他扑过来把我挡全了,我就没啥事。但楠楠刚好靠窗,他没挡太全,才磕到头了。”

如此说来,那位战士可该颁上一枚勋章,遗憾的是他已殉职,马革裹尸还后,只能照着烈士的流程走。

棕熊小队只剩下一个活人,他也带着伤,但没oga那样的待遇,包扎好后便来人对他进行审讯,问清坠崖之前的情况,譬如车内有无争吵等的问题。

江楠被送入急救病房后给医生们进行了一个全身大检查,由于设备都在同一个病房,安伯也干脆和江楠在同一房内检查了。

结果出来,安伯大抵是因为身体状况本就良好,这会又有人护着,除了皮外伤就没别的了。

江楠这边倒是出问题了,老医生在病房里给他检查后百思不得其解,对着检查结果疑惑:“他这以前有腰伤啊,嘶,这腰伤怎么瞧着有个几十年呢?他这不是才二十多岁吗?”

听了这问题安伯着实胆战心惊,他可不敢把江楠来自什么时代的事给说出,也没敢回答这个问题,就这么一抛,把这问题抛给了身为江楠男朋友的贺祈之。

于是医生出病房找到了贺祈之问,贺祈之面不改色道:“他那个是小时候砸到的,小时候没恢复过来,伤就落下了。”

医生恍然大悟的回到病房,又对着下一项检查报告发出一声叹息,转过头问方才说过话的安伯:“这有个不太好的消息,我是等他醒了告诉他呢,还是直接去告诉他对象呢?”

安伯问:“什么不太好的消息?”

医生叹息道:“这孩子因为腰伤,生殖腔受伤,之后不能生育了。”

安伯怔愣,表情复杂的看向尚在昏迷中的江楠,细想片刻,建议道:“等他醒了之后再说吧。”

江楠没昏迷太久,检查后一个小时,就有逐渐醒转。

醒后他面前出现的第一个人是安伯,在看到安伯的那一刻,他第一句话是句疑惑:“你谁啊?”

完了,摔坏脑子了。

安伯急得冲出病房找来医生,医生简单查看后笑说:“没事,半个小时左右就好了。”

果然,江楠晕晕乎乎的在床上躺了十来分钟,从床上撑起扭头向安伯问:“贺祈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