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楠却义正辞严道:“但现在不是和平年代。”
他大概是为自己找理由,“现在天气冷了,就算是换了别人,那贺祈之也会把衣服给他的。”
安伯有些阴阳怪气的说:“哟,那我怎么没有呢?”
“因为你刚刚不在。”江楠抿着唇,“要是你刚刚也在,他一定会叫苏万里给你拿衣服的。”
安伯面露惊色:“你还反过来调侃我了?”
“同你学的。”江楠朝他吐吐舌头,捧着碗喝了口粥,表情有些小得意,他忽然想了起什么,得意的小表情转瞬即逝,变得有些严肃,“对了安伯,我有点事想和你请教。”
安伯也正经起来,问:“什么事?”
只见江楠仰头往左右看了两眼,瞧是没人靠近,才悄声对他问起:“今天有个oga遇上发情期了,贺祈之从你这拿了支抑制剂。我就想问,发情期到底是什么感觉?听说会很难受?”
安伯看着他愣神,回答前一声感叹:“哎哟,孩子长大了哦。”
……
入夜后,钢琴厂比外边要凉些。
听了安伯给他讲解,江楠就自觉把贺祈之的衣服给脱下,生怕衣服上的信息素会诱发出他的发情期。
吃过晚饭,江楠便撑着拐杖,打算把衣服还给贺祈之。
贺祈之正和队员聊天,见他没穿外套,眉头便皱起。
江楠趁着拐杖走到他身前,衣服往前一递,说:“这个衣服还给你吧。”
他也不说为什么要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