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自一人的样子,看着有些可怜。
基地安全系数虽高,可到底不是百分百的安全,受袭这种事从前也有过。那次他们也像今天这样,带着抗体携带者和无恙的群众寻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,等其他基地支援到达,清除基地内风险,就能带着幸存民众回到家中。
他记得那一回,他们也把安伯接到安全地方,可那一次,他几乎没有在安伯身上发现一点点的可怜感,为什么到了江楠这,他就有这种感觉了?
还是契合度在作祟?
贺祈之默默回忆着,终于想起那天,安伯也是这样坐在某个角落,只是他身边多了一个苏万里。
他这才发现是自己不够细致。
贺祈之同身边队员交流完工作细节,让他们不要停止联系上级,等有信号的那一刻,立刻同上边申请支援。
命令下达完毕,他便打算往江楠那去。
只是有一个焦急的呼喊打破了他的计划。
听那声音焦灼,大概是有急事,贺祈之即刻朝着声音方向望去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贺队,群众中有一位男性oga,他在一分钟前进入了发情期!”那人快速汇报,瞳孔映照出一丝不适,额角浮出一层热汗,“现在已经将那位oga带到一个独立间室,隔离开人群了,这里的alha和oga都不会被信息素诱发出易感期和发情期。”
“那个间室在哪?”
士兵手指向一处,“在那个方向,二楼。”
“行,知道了。”贺祈之说,“你别靠近那边,先去打一针抑制剂。”
“是!”
贺祈之并没有立刻往那间独立间室去,他左右张望着,寻找安伯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