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别问起时,他明明不想说,但贺祈之这么说,江楠居然起了“那就都告诉他吧”的想法。
他深吸一口气,说:“那时候alha和oga都是异类,我没有分化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想法……或许是惩罚,我没多久就分化成了一个oga,自然而然的沦为别口中的异类,遭受了一些不公平的对待。这期间我就发现了,遭受这些不平等时,如果我表达出崩溃的情绪,他们会拼命想遏制我的声音和眼泪,这反而会让我更难过,后来我就选择把都憋下去,结果很明显,他们自讨没趣,下手就没那么狠了。”
然而这些事对于他而言就是昨天才发生的事,这漫长的一觉并没有让他遗忘曾经那些记忆,反而更加清晰。
“这就是原因吗?”
“是啊。”江楠朝他望去,“但那一枪打得我太痛,我没忍住喊出来了。”
“但你还是没哭。”
“因为我怕你再对我开一枪啊。”
江楠移开目光,像是自我安慰:“不过都过去这么久了,这五十年还发生了这么多跌宕起伏的事,估计没几个能好好活到七十岁吧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贺祈之说,“这之后你不会再受到谁的欺负,我也不会再对你开枪。军人的枪不会对上无辜群众。”
江楠没有看他,“好军人。”
“谬赞。”
这个话题结束,江楠想着差不多要到睡觉的点,就见贺祈之起身去关了窗。
想着他关了窗就会走,江楠已经拉好被子,准备道句“晚安”和“再见”,抬眼却见男人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,随后就从他那小麦色的皮肤下发现一抹不大明显的红。
这人在想什么?
贺祈之说话了:“那个,其实有个比较敏感的话题想和你谈谈。”
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