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修已经报警处理,但那女人此刻说不定还躲在某处挥霍着抢来的资本呢。
“你跟她不一样,你是一个好孩子,我看得出来。也只有像你这么善良的女孩才能悦纳修儿这样的坏脾气。”
娜塔莎递给了她一碟造型独特的烤饼,看样子应当是她亲手做的。
宋芊从碟子里取了一小块,咬了半口,像是雪地里吃冰淇淋的感觉,馅饼的夹心有一股凉凉的薄荷味,面粉揉成团的饼夹杂着入口即化的甜。
“delicio”
宋芊朝娜塔莎竖着拇指,吭哧吭哧地咬完了那剩下的半块饼干。
“我看你这三年是越长越糊涂了!你可知道她是你姐姐,你怎么能做出这等毁坏人伦的事情呢?”
林祥盛气得将桌案上的烟灰缸掷在地面上,玻璃缸在柔软的地毯上一圈圈滚动,撞到了墙角的木质书柜,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声。
“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,为什么不能在一起。”
律修顺势坐在了沙发上,心不在焉地看着手表的指针。
“名义上的也不行!别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你淹死!”
林祥盛在国外定居了数十年,但传统伦理思想的影响却是深入骨髓的,这么多年的西式教育也无法磨灭他思想上的顽固。
律修据理力争:“宋芊姓宋,只要她的户口不在律家。无论是血缘还是法律上,我们都构不成姐弟关系。至于别人的看法根本毫无价值!”
“你!你是不是存心回来气我的!”
林祥盛被律修气得双手颤抖地扶住书桌才不至于跌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