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家让你当这个官,是让你滥用私权的?”白爷爷厉声质问。
白父尽管为官多年,但在自己的老人面前还是敛了气势。
“你让年年去你家住,是要你家里的那位虐待她吗?”白奶奶也没了对待白名的慈祥。
“妈,雯雯她怎么会”
“你闭嘴,别在我们家里提那个人的名字,我们只有年年妈妈一个儿媳妇。”
“年年别怕,”白爷爷安慰道,“我就看他敢不敢像他说的那样做,但凡他敢动一点私权,我就能让他坐不住这个位置。”白爷爷为官多年,这点人脉还是有的。
“滚出去,我们家没你这号人!”
第二天白名去机场的时候,左边脸还是红肿着的。
许秋开车送的她,下了车她戴了个口罩遮了遮。
“哥,我走啦。”
“嗯,到了跟我打电话,”许秋给她正了正口罩,“药放在行李箱的夹层里,记得每天涂。”
“知道了,”白名眯眼笑了笑,从他的手里接过背包。
“年年,”许秋欲言又止,“别委屈自己。”
“嗯,不委屈。”
秋高气爽的天气,飞机尾翼在天空划出优美的弧线,每个机舱承载的,既是离别,亦是重逢。
白名从公交车上一掉下来,就看到了站在楼下的江尘空,几天不见,他似乎没有什么变化,还是一样的冷漠疏离。
“江哥!”但白名喜欢。
少年抬头,淡漠的眉眼在这一瞬有了温度。
“怎么现在才到?”他往前走了几步,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。
白名忽然觉得她江哥好像变得心细了哦。
“江哥,你是在等我吗?”她暗戳戳的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江尘空不加思索的反驳。
白名撇了撇嘴,“奥。”果然温柔什么的都是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