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喊我辣条:后来这片的老大知道了,带人来堵江哥,最后也只是打了个平手,不过江哥受了挺多伤。
别喊我辣条:两人打了这一架,那人自来熟的要跟江哥做朋友,然后一来二去的,江哥偶尔会出去跟他们喝个酒。
别喊我辣条: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了,去年江哥的家人突然就都来了,江哥也慢慢收敛了一些,两人也有联系,但更多是朋友层面的。
别喊我辣条:最近他们老大去外地了,他手下小弟不知道抽什么风开始找江哥麻烦,今天下午江哥就是去收拾他们了。
别喊我辣条:白白?白白?你有没有在听?
白名:在听。
信息有点多,白名一时间还消化不了。
别喊我辣条:不过说实话,自从江哥家里人来了以后,江哥状态好了很多,虽然也是生人勿进的,但没有那么阴沉了。
魏泷忆起往事,有些感慨的说。
白名没有说话,她没有想到江尘空还有这样的经历。
十几岁的少年在陌生的城市孤身一人,那种苦痛没经历过的人又怎么能理解呢?
她不止一次的想过,为什么他家里人都是热情的性格,只有她江哥这样话少,为什么感觉她江哥和家里人不够亲近。
现在好像都找到了原因。
第一次,在寂静的夜里,她想抱一抱在几米外的少年。
第一次,她对江尘空的家人产生了类似不满的情绪,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对,但情感却赢了这场斗争。
情有可原,迫不得已,事出有因,所有用于解释的词,在江尘空的经历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手机铃声打破了她的思绪。
江哥:睡了吗?
白名:还没有,怎么了江哥?
江哥:明早想吃什么?
江哥:我妈说给你做。
白名本想拒绝,但想到周倩可能是因为自己在生理期,想给自己补一补。
白名:都好,我不挑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