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这是怎么了?”
他本来打算晚上带着人去夜跑的,让她不至于在运动会上太丢人,谁知道这人发消息不回,打电话不接,敲了半天门才有了回应。
门开之前他还一肚子气,想着得好好问问这人在干什么。
可任他怎么想,也不会想到这样。
明明刚才还好好地人,现在哭的眼睛都肿了,说话声都带着哽咽,一下子他什么气都没有了,是没体验过的难受和慌乱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她低着头闷声道,还是没有睁开眼,反正江尘空在她身边。
“你不知道,不知道哭什么?”他有点手足无措。
“是不是因为运动会的事?”
白名没有反驳,点了点头。
江尘空松了口气,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。
“别哭了,你先进去,等我两分钟。”
白名乖巧的点头,转身开灯,然后坐到沙发上。
江尘空看她做好后,才大步走到家里,从冰箱里拿出两袋冰块,想了想又拿了两条毛巾。
“闭眼。”他把包好的毛巾放到她眼上,冷的她往后缩了一下。
“别动。”他生硬的说,“自己按着。”
白名听话的伸手按住,因为闭着眼,手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他的。
过了一会儿,看她情绪基本稳定了,江尘空开口道,“如果不想参加,我明天让体委改了名额,如果想参加,就每天晚上跟着我跑步。”
白名恍惚的大脑,过了好一会儿才笑话了他的话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理智告诉她应该承担责任,为自己的言行负责,无论怎样也要比完赛,可是她现在理智所剩无几,一天没怎么吃东西,加上哭了这么一场,她现在觉得这世界都有些不真实。
江尘空一口气卡在胸口,不过看她这样,没跟她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