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名早就习惯了他不经意间的毒舌,眯眼笑了笑,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后喝了口豆浆顺了顺,然后站起身,“江哥,早上好啊!”
“嗯,”往楼下走了几步转头去看一边走一边喝豆浆的人。
豆浆是用透明的塑料杯装的,在他看来那根本就能叫豆浆,就是豆浆颜色的水,和他今天早上喝那一碗,在营养方面根本没法比。
“你怎么这么懒。”
白名不知道她江哥怎么突然发现了她这个特质,多少有些心虚,“怎怎么了?”
“不知道自己做饭?”
白名在心里给了他一个大白眼,整天觉都不够睡,谁还会早起做饭。
“我不会。”她低头撒谎。
江尘空没有怀疑什么,只是嫌弃的说,“笨死了。”
白名在他身后吐了吐舌头,步伐轻快的走下楼梯。
楼下江尘空把车子解锁,推出来长腿一跨。
“上来。”
江尘空刚才克制着没往后座去看,而白名的目光却是一刻也没有从上面移开过。
她忍着笑走上前,双手拉着江尘空的书包坐了上去。
“江哥,我,我坐好了。”声音中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,也不知道她江哥听出来没有。
江尘空自然听出来了,他坏心眼的蹬了一脚,果然听到身后人的惊呼。
不过下一秒他就有些僵住,白名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,柔软的触感让他一下绷紧了腹部的肌肉。
“江哥。”白名有些幽怨的说。
“不是说坐好了。”
待车子走的平稳后,白名收回了胳膊,双手拉着他的书包,没有意识到刚才有什么不对,然后做了一个自认为吓人的鬼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