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常抱着保温杯悠闲地站在前门口,欣慰的说道,“要把学校当成自己的家,要让它干净整洁。”
和白名一起擦后门的陶桃翻了个白眼,“上课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那耿老师怎么说的?”白名好奇的问道。
陶桃轻咳一声粗着嗓子说道,“你当学校是你家吗?想睡觉就睡觉?这里是学校,是上课的地方,是神圣的所在!”
陶桃学的声情并茂的,白名一下就笑出了声,手里拿着抹布又不能用手挡住,只能面朝着门低头用手背挡住眼。
江尘空回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白名低头肩膀有些颤抖的背影。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眉头皱了起来。
他就出去抬了桶水的功夫,这小姑娘怎么就哭了?有人欺负她了?被人排挤了?还是想家了?
正当他走神的功夫,陶桃看到了他,白名现在正站在正门口,她赶紧拉了拉白名,让她靠边一点。
白名不明所以,顺着她的力道动了动然后转头看过去,她脸上的笑还没有收起来,因为刚才笑的太过分,她脸有些僵,眼中也带了一点泪光。
江尘空手指瞬间收拢,引起水面的波动,如同他沉寂的内心,有了涟漪。
“抱歉,挡到你了。”白名赶紧靠到门边让开路。
“没事。”江尘空低声说了一句就进了教室。
江尘空跟她说话了?跟她说话了!说话了!!
于是陶桃看到,自从她学了一顿老耿,白名那嘴角就一直诡异的上扬。
原来她还有说相声的天赋?
因为江尘空和她说话这件事,白名一下午都蹦蹦跳跳的,开心的连作业都忘了带回家,坐公交差点坐过了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