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……”朱镜辞几乎要把自己埋起来,似乎真的为弄湿了江忱予的手感到抱歉。他被不知所措的羞耻心和快感折磨着,整个人都泛着情欲的粉红。
“原来言言喜欢被玩尾巴。”江忱予好心情地折腾着怀里沉浸在欲望里的青年,擅自下了定论。
“不要,不要尾巴,”朱镜辞呻吟着,视线被眼泪染得模糊,忍不住往前爬,想要摆脱体内折磨他的东西,可是腰和腿都酸软无力,动了几步又趴伏在了床上。
“不要尾巴,那要什么?”江忱予不肯轻易放过他,“言言不亲口说出来,我怎么知道?”
“要你!”朱镜辞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江忱予的胳膊,声音在情欲里变得沙哑,带着哭腔,说着凌乱的字句,“要小鱼儿……进来,求你……”
话音落下,随着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那折磨他的尾巴终于被拔出来,阳具上的软刺划过内壁,他呜咽了一声,绷直脚尖,就这样射了出来。
江忱予双手托在他的腋下,把他抱在自己腿上。朱镜辞还没有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,江忱予的手指蹭过他的皮肤,他仍旧止不住颤栗。
“言言乖,”江忱予伸手一下下拂过他的脊背,像是安慰受惊的猫咪,带着诱哄的的语气,“自己吃下去,好不好?”
朱镜辞攀附着江忱予的肩膀,身体在不自主地发抖,眼尾红着,却还是一副很乖的模样,听话地抬起身,一手攀着江忱予的肩膀,一手扶着那根阴茎,小心翼翼地往下坐,用湿软的后穴一点一点把江忱予吞了进去。
坐到底之后,朱镜辞仿佛失了力气,趴在江忱予肩头,手指没什么力气地抓住他的手臂,被坚硬的肌肉硌得指尖发痛。
他感觉到自己被完全撑开了,涨得又酸又麻,这样的姿势下,江忱予进得很深,仿佛要把他捅穿。
江忱予在用力往上顶他的间隙,捉住他的手,一起按在他的小腹上,一边摸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,“言言感觉到了吗,我在你里面。”说完衔住他嫣红的耳垂,用牙轻轻地磨。
朱镜辞被顶的失了神,手指触电一般颤抖着,仿佛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真的摸到了里面性器的形状。
江忱予覆在朱镜辞小腹上的手向下移,圈住了他滴着水的性器。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东西在操干中又笔直地翘起来,江忱予一边顶送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。
不多时,朱镜辞呜咽一声,张口咬住江忱予肩头的皮肉,哆嗦了一下,射在了江忱予的身上。黏稠的白浊顺着江忱予的小腹往下淌,又因为两人紧紧贴着的缘故,一直流到了两人的交合处,把私处的毛发浸湿得一塌糊涂。
“嘶”江忱予被咬的地方微微发痛,还好朱镜辞不剩什么力气,只留下了一个牙印,没有破皮。他伸手揉着朱镜辞的性器,帮他延长快感,另一只手从他微凸起的脊椎骨,摸过他的腰窝,最后拍拍他的臀,“还咬人,你是小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