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镜辞听说江忱予喜欢,忍不住拈了一块儿咬了口,蔓越莓果肉酸甜,饼干香脆,里面夹了巧克力馅,做法实在新奇。他一口咬的大了些,巧克力夹心险些流了出来,连忙整个放进嘴里,脸颊被撑的鼓鼓。
白薇刚刚放好花回来,看到他仓鼠样的两腮,只当他是太喜欢吃,更心疼了,柔声说,“慢慢吃哦,不够还有,一会儿走的时候阿姨带一点给你。”
白薇拉着朱镜辞坐在沙发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聊天,问他转学过来学习吃力吗,江忱予平时在学校有没有欺负他之类的,还一直递点心给他吃,生怕他饿着。
朱镜辞咬着麻薯,乖乖地回答,“江忱予一直辅导我学习来着,他脾气很好,不会欺负我的。”
白薇听他夸自己儿子,抿着嘴笑道,“我还第一次知道江江能辅导人学习呢。从前木木有不会的题跑来问他,他讲一会儿就没耐心,差点把人骂哭。”
又偏头看了看江忱予,揶揄道,“看来谈恋爱还能把人脑子谈开窍了噢。”
“妈,开饭吧,大家都饿了。”江忱予有些窘迫地转移话题。
白薇被他一岔,倒也忘了,连忙起身,“你带着朱朱去洗下手,我去厨房看一下,还有最后一个汤就好了。”
江忱予把朱镜辞带去了洗手间,自己也凑在洗手池旁,拉着朱镜辞的手按了洗手液,四只手交缠着,搓出细小的泡沫。
“江江?”朱镜辞模仿着白薇的语调,“你妈妈这样叫你,好可爱。”
“从小她就这么叫了,说了也没用,只好这么听着了。”江忱予低头,揉搓着他的十指,从指根到指尖,一点点捏过去。
朱镜辞无端地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些暧昧,脸颊微微泛着粉,“江江,小鱼儿,江小鱼,这么一看,怎么叫你都好听。”
江忱予伸出带着泡沫的手指,在他鼻尖刮了一下,“言言叫起来也很好听。”
“是,言言,叫起来好听,还是言言叫起来,好听呢?”朱镜辞冲干净了手上的泡沫,嘴角微微翘着。
江忱予:“……”果然任何时候都不该低估他这张嘴。
俩人出来的时候,菜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。白薇在在餐桌旁,招呼他俩,“朱朱,赶快过来吃饭。”
“江江只说了你喜欢吃辣的和甜口的,也没说具体什么菜,我就自己挑着这俩口味的菜让人做了,你看看喜不喜欢吃?”白薇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