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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奚酝酿一番,这便就开始了,“孤想对孤亲爱的皇后说,哦,男人,在孤第一次看到你时,你就吸引了孤的注意。”

“你,就是你,你到底是怎样的男人啊,竟夺走了孤的心,让对男人不屑一顾的孤,变得如此不像自己…”

气吞山河地胡说八道了一会儿,漱了好几回口。

云奚有些没力气,他摸摸怀里焐得热乎乎的信纸,继续道:“孤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就在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面前崩塌了…卿卿啊,你再不出来,我就真的念你写的情书啦。”

还是当初云奚闹着要卿长渊写的,但他闹过便忘了。

不料前不久去翻话本子,一不小心便翻到了卿长渊压在案下的信,封得好好的,上书“致云奚”三字。

还不知是什么呢,打开一看…

咋说呢,里边内容其实也不是多么令人感动,估摸只让云奚嚎了小半个时辰蹭了卿长渊一脖子的眼泪水。

到底,卿长渊也没让云奚将那信读了出来。

门唰地一下打开,卿长渊过来将云奚抱起,亲亲他的脸。

从苍白阴鸷的少年暴君,到一手一只云奚的挺拔君王,只需要个云奚这般能作死的旅伴。

卿长渊身量高了些,虽不及云奚,也不再孱弱,他容貌生得愈发俊美,怎么说呢,眼鼻口唇简直妥帖到了云奚心底。

但对着这样妥帖的卿长渊,云奚愣是一时不知道说啥话。

今个事情起因也简单,就他今个睡午觉,睡得有些久有些沉,卿长渊来叫,怎么也叫不醒。

睡饱了,云奚醒来瞧不见人,心里头咯噔一下,知道要完蛋。

卿长渊肯定要哭唧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