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奚气得要命,没收住劲头,用力地往自己腿上ia了一下,疼得嗷地一声。
卿长渊皱眉,“你打自己做什么。”
云奚看着卿长渊微微蹙起的眉头,脑瓜子这又开窍了。
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嫁给疯批爬着走。
你要发疯是吧,好嘛,一起。
你闹死闹活是吧,成呗,我陪你。
云奚想象着卿长渊发疯的样子,果断现学现卖。
不就眼睛跟瞎子一样嘛。
云奚眼睫一垂,眼神空洞无神,好似什么无机的死物。
不就眼睛哭嘴巴笑嘛。
云奚努力憋个哈欠,眼角滑下一滴泪珠,唇角却挑出一丝堪称温暖的笑。
觉得大差不差了,云奚毛毛虫似的贴过去,近近的。
卿长渊一怔,便听云奚语气诡谲,带着一丝丝病态的痴迷:“你再伤害自己,我就死给你看。”
云奚握着卿长渊的手,抵在自己心口,嗓音幽幽,“你让我这里,也很疼,疼得想挖出来,想死掉。”
“这样好不好?你捅自己一刀,我死一次给你看。”
“你捅自己两刀,我死两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