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然后,白无尘被戳到的肩膀处一裂,猩红的血吱哇一冒。
腰边一崩,猩红的血滋哇一响。
背后一炸,猩红的血呲哇一飙。
…
白无尘顿时成了个活体喷泉。
要不是云奚往后退了两步退得快,就被血糊了一脸。
嗅着浓重的血腥味,云奚怕了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白无尘:“没、没事,爹已经留手了。”
他捂着这里堵那里,唇角还勾着,在因为云奚的担忧而感到幸福。
云奚只感到神奇。
所以说,白无尘前边那半句“爹已经”,是已经把他打了个半死的吗?
眼瞧着白无尘那白眼翻得,还有嘴角不知所然的微笑,跟立马就要死给他看似的,云奚生怕闹出人命来,赶紧去扶他。
才把白无尘扶起来,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门边传来。
卿长渊:“云奚,你们在做什么?”
云奚:“…”
云奚默默地扭头。
卿长渊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恶战,朝服还未换下,手边的长剑正往下滴着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