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长渊:“…”
卿长渊失神的眼睛慢慢恢复光彩。
云奚表示:“你真想摸,其实白天也能摸嘛,而且你刚刚是不是摸我胸叽了?胸叽都摸了腹叽怎么能不摸呢?”
说着,就果断握着卿长渊的手塞到自己肚子上,再屏气:“看,硬邦邦有没有,你数,一二三四…阿渊你怎么哭了?”
卿长渊吸吸鼻子,没说话。
云奚声音小了很多:“…你没有?”
他努力回想了一下那片凝脂般的雪白,卿长渊好像确实没有腹叽。
哎,这可能就是男人间的攀比吧,但比不过咋地就哭呢。
云奚心疼地把卿长渊揽进怀里,“其实人鱼线也挺好摸的,真的,你别哭了。”
卿长渊:“…”
卿长渊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这种事哭,却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自己的担忧。
然后云奚还在轻轻地拍他的肩,绞尽脑汁地安慰:“睡吧,睡吧,我的就是你的,你以后想摸,什么时候都能摸,每一块都给你摸。”
卿长渊觉得自己还是直接说吧,他吸吸鼻子,声音干涩,“云奚,你还会死吗?”
云奚:“…”
问得好直白哦。
云奚不能说不会,只说:“人都是会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