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床边起身,云奚小心翼翼地看卿长渊,“你不生我气吗?”
话还没说完,就感觉手腕上冰冰凉凉的什么东西垂下来,是冰雪的质感,一低头…
老天鹅,这是锁链吧?
什么家庭啊这么------粗的锁链。
云奚上嘴啃了一口,得,还是银制的。
跟卿长渊犯病时用来捆自己的锁链相似,但精细很多,也圆润很多。
云奚用指头勾着,“这个…”
卿长渊漆黑的眼珠看着他,微微一笑:“不好看吗?”
能说不好看吗?
当然不能。
他娘子给的锁链就是最好的。
云奚默默地咽了口口水,真诚夸赞:“挺好看的,这手感这质量这长度,一般锁链绝对做不出来,充分体现了你对我纯洁无瑕的爱,就像这条锁链一样绵延不绝刀枪不入。”
叽里呱啦夸一通,夸完了,弱弱地问:“但是,我怎么吃东西呀。”
那锁链虽然也不短,但距离桌子还是有些距离。
卿长渊走过去把桌子上的糕点拿过来,“我喂你。”
云奚:“…也行。”
卿长渊喂一口,云奚吃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