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不晓得这奏折咋地这么多?
自己话本子看完一本又一本,卿长渊批完一本却还有一本。
到底都在说什么不得了的事啊?
云奚一时好奇, 就压着卿长渊的肩膀, 凑过去看。
卿长渊察觉到呼吸落在自己脸边, 整个人都麻了, 也不阻止, 将奏折提高些, 给云奚看。
云奚眯了眯眼,念道:“…有个老家是南方村落的女子拾金不昧,失主赠她五金作为酬劳。”
“有个名叫某光的写书人将笔下人物写死,引发众怒,被城中数名看客吊起来打。”
“凌云寺的主持昨日圆寂了,城中下了两日的雨。”
“秋分已至,臣躬请陛下圣安。”
…
云奚茫然了。
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?
一点都不像他想的那么高深!
再看看案边那一坨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奏折,云奚好像知道卿长渊为什么总是一副睡不好的倒霉样了。
云奚怀疑人生,忍不住嘀咕道:“真是见了鬼了,大臣们一个个都属白无涯的吗?比他写情书还能写!”
卿长渊没听清,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