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椅虽宽敞,但两边都放了手枕,云奚过去了,想都没想就往卿长渊腿上坐。
猝不及防的重击,卿长渊咬牙,将那声闷哼压在喉间。
他艰难地抬起手,揽过云奚的腰,他的袖衫宽大,可以挡住众人窥探云奚腰间的目光。
察觉到卿长渊和他贴贴,云奚娇俏地锤他胸口,温柔如水,荡气回肠,“陛下——”
平日里要贴贴,不愿意贴贴,现今大庭广众之下的,又要贴贴。
死鬼,居然好这一口。
再次猝不及防的重击,卿长渊:“…”
当真是胆子肥了。
他恼怒地要抓云奚的手爪子,那狡猾的手爪子却从他掌心轻轻一挠,顺势从胸口摸下去。
手下是绷紧的腹肌,云奚满意地捏了捏,不错不错,手感紧韧。
卿长渊被捏得呼吸一窒。
他紧皱眉头,亲切发问:“怎么,手又不想要了?”
云奚丝毫不怂。
这话没说几百次也有上千次了。
摸一把怎么了,又不是没摸过,大不了摸回来嘛。
但这话也只是心里想想,卿长渊连看都没怎么看白无尘一眼,他不喜欢白无尘,也不把白无尘看作白月光,这个发现让云奚很开心。
他突然觉得,自己也不用太信任司命的话本子,或者说,他或许应该更信任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