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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命:“?”

云奚喃喃道:“我们上次根本不是你侬我侬你情我愿,而是我趁着卿长渊发病时,把他…”

是药,并非要。卿长渊那时并非要他,而是在要药。

司命试图安慰:“算了,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
云奚双目无神:“我当了两次畜牲…”

怪不得卿长渊看见他就躲呢。

他已经能想象到卿长渊是怎么把自己泡在池子里,一边说我好脏我好脏,一边悲伤地擦洗着自己残破得宛如破布娃娃的身体。

默默地捂住脸,云奚痛心:“我是个罪人。”

为了避免罪人和侍人都变成死人,望财将卿长渊的手脚捆在床榻四角,“娘娘,再片刻便要发作了,与咱一同出去吧。”

撩起广袖,才能瞧见卿长渊皓白腕上明显的伤痕,纵有软布丝绸包裹,到底是枷锁。

眼见着那齿尖又要嵌入唇中,云奚轻轻捏住卿长渊的脸,“你去吧。”

他既知道了,当然得陪着,更何况,他对卿长渊做的,不叫卿长渊打两顿,根本不成。

云奚心意已决,望财叮嘱一番,宫内便只有他们二人。

卿长渊安静地躺在床榻上,像个懵懂的小孩子,呆呆的。

看了一会儿,云奚伸出手指头,往卿长渊脸颊上一戳,再一戳。

卿长渊往上凑着贴了贴。

云奚捻了捻指尖,“你身上好冷呀,我给你暖暖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