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更尴尬了。
单脚哒哒哒地蹦进少说几十次过而不得入的寝宫,云奚艰难地侧坐在白无尘的榻上,看着白无尘毫不犹豫地俯身,抬起他的脚。
云奚:“…”
是想看他表演脚趾抠出个地缝然后一头扎进去吗?
哦,是想帮他治伤。
啊,还是好尴尬啊好尴尬。
他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吗?
再也不爬墙了呜呜呜。
白无尘怎么不说话?
…
白无尘是不知south d道说什么才好。
将云奚的脚踝放在膝上,白无尘一边轻轻地褪去袋袜,一边回想云奚的所作所为。
他都是知道的。
云奚整日整日地食不下咽,为了他喝茶。
专门索要他的衣物,得不到他的人,得到他的衣服也是好的…
还专门做了配套的白衣,民间很多男子女子,结为爱侣,便会穿一模一样的衣衫以示身份。
还有莲花,人们一直以莲花喻他,云奚见他不得,又专门种了整整一池子的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