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错过了什么吗?怎地好端端的,浑然便成了一块背景板?
视线阴鸷且毒戾地扫过瑟瑟发抖的白淳,几欲晕厥的扶贵,和一众不敢抬头的侍卫,也就那二人仍自成一番氛围。
一个果敢,一个羞臊。
分明不想被那样炽热而期盼地望着,但卿长渊却不能比此时此刻更确定,他更不想那样的目光望着别人。
可既有了那人,那人又涉及包庇罪犯、霍乱宫闱,直接杀了也未尝不可。
卿长渊抬手唤道,“望财。”
望财自陛下将目光落在那浅衣男子身上,便明了了。
再自皇后娘娘与那浅衣男子极其姊妹情深的姿态动作,便更明了了。
有了皇后娘娘,便已心喜上朝,再来一妃,陛下还不知能上进到什么程度呢。
望财胸有成竹,一气呵成,“皇后娘娘一旁的那位郎君,温婉淑德,娴雅端庄,可曾许配了人家?可有意与皇后娘娘花开并蒂,共侍金龙?”
白无尘:“?”
卿长渊:“??”
云奚:“??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云崽:果然!花心的男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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