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救了的那种,直接拖走埋了吧。
飞快地将书生解决,便要问那药了。端着茶盏,云奚看向白淳,“你们那药是什么?”
此时此刻,白淳已经气得脸色黑里透红,红里透紫了,若非一众侍卫,即卿长渊的眼目在此瞧着,他少不得要破口大骂一番。
但云奚此话一出,顿时又成了那有些瑟缩害怕的温和胖老头。
胖老头笑眯眯的,“娘娘说笑了,哪里有什么药。”
云奚直白道:“就是你今个给我下的药,之前给陛下送去的药。”
白淳没想到云奚察觉了那盏茶,更没想到云奚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。
他脸都白了,“你可不要信口胡说。”
白无尘也吓着了,“你莫要胡说!”
白淳和白无尘想得很好,宫里有他们的人,并不会出差漏,宫外他们的人更多,嘴也紧。
就算是云奚,他们只要矢口否认,也不能平白无故就说那药有问题。
更何况,云奚应当没什么道理找死。
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旁的不说,只顶替入宫一事,便是不得了的欺君大罪。
想到这里,白淳黝黑的脸上浮现了残忍,阴郁,和恶毒。
但谁会怕一个挤眉弄眼的卤猪蹄呢。
云奚:“你不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