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来得及深究,药便呈来了。
云奚先是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,还没细闻,就捂住鼻子。
他闷声闷气地评价,“好难闻。”
再瞧卿长渊双眼紧闭,嘴唇紧抿,“他晕着怎么喝呀?”
正要掐人中将卿长渊掐醒,望财便拿出了汤勺,演示了一番。
很好,舀一勺,漏半勺。
云奚算是知道为什么旁边有两碗了。
到这个时候了,还用想吗?
云奚当机立断地伸手,“还是给我吧。”
望财一怔,“娘娘喂?”
云奚点头,这不就是经典桥段了吗?
还有比此时此刻更好更恰当的剧情吗?
嘴对嘴喂一喂什么的,话本子又不是白看的。
接过药汁,云奚深吸一口气,端起碗雄赳赳就喝了一口。
下一秒,“噗——”
讲真的,口吐莲花都可能没他吐得这么均匀。
细密的水雾喷了卿长渊一脸,给本就因为疼痛而阴云密布的脸雪上加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