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奚娇羞地扯了一把卿长渊的后衣领,没能扯下来。
改而很不好意思地去捏卿长渊的脸,清瘦苍白的脸颊被捏得微微嘟起,眼神阴鸷中带着些疼痛导致的恍惚。
扶贵抽气都快给自己抽过去了。
望财的冷汗也冒了一大把,“娘娘,皇后娘娘,奴已经遣人去热药了,还劳烦娘娘将陛下送到宫里去。”
云奚应了一声。
卿长渊咬着他衣服不松口,云奚就直接把人像抱孩子似的给端起来。
送到宫里时倒是松了口,眼睛也闭上了,神情依旧痛苦。
一路行来,侍人们都低着头,好似在捡即将掉在地上的脑壳。
只望财冷静些,哪怕瞧见卿长渊的长腿被搂在手间,腰和臀被理所应当地扶着,也是一副“只要我装得像我就是天底下最见过世面的侍人”模样。
但看着云奚将似乎晕过去的卿长渊放在榻上,伸手预备去扒他衣衫,望财还是忍不住阻止。
望财艰涩开口,“娘娘,娘娘,陛下,陛下真会杀了你的。”
云奚:“我不怕。”
望财肃然起敬。
唰唰唰便剥掉潮湿的衣衫,不过看着望财扶贵二人在不远处张望着,还是将被子蒙上,再把里间衣物通通换下来。
但很快,冷汗还是将干燥的衣物变得湿润。
唇间也被咬出点点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