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望财小心翼翼的,“陛下,这是皇后娘娘送来的多子多福汤,说是亲自用豆腐做的。”
卿长渊:“…?”
也是,除了他,那些个没出息的臣子突然吃了雄心豹子胆,下毒都不至于下得如此明目张胆。
卿长渊皮笑肉不笑地瞥了望财一眼,“你认为孤会吃?”
望财便赶紧端出去,令侍人们下次不许直接拿进门来。
小半个月过去,卿长渊靠在榻上揉了揉眉心,似有所察,“那门外的树怎地…?”
自小到大十多年,就不曾在冬天见掉过一片叶子,在狂风中有过一丝动摇的常青松,秃了。
望财瞥了一眼,小声道,“…娘娘送来的那些个红的绿的紫的汤汁,都教奴浇到那树下去了。”
卿长渊嘴角抽了抽,“…随他去吧。”
五次三番的,没个消停,卿长渊已有些麻了。
云奚也麻了。
送了这么久的汤,每日盼星星盼月亮的,怎地还不来?
云奚仰头望着窗外的蓝天,愁眉不展,“明明很喜欢的,都让望财来道谢了,自己怎么不来呢?”
望财常过来,话里话外都是喜欢和感谢,望他珍视自身之类。
扶贵诚恳道:“你相信我,望侍人真的说的不是这意思…”
云奚一个激灵,恍然大悟,“我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