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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儿叫春似的。

卿蓝:“…”

他也是才知晓,原来云奚喝醉后,是不会数数的。

七□□九八七,一整夜都没有个十出来,云奚摁着他翻来覆去如小鸡啄米般,愣是啄了大半个晚上。

卿蓝起初还能忍耐,后来索性化作雪狼,却也没逃过云奚的魔爪。

想来,若云奚再喝上几次酒,自个那一身皮毛便叫他揉秃了。

再瞧着娇羞不已的云奚,卿蓝声音沙哑,每个字都说得格外艰难,“奚奚,昨日的事,你还记得吗?”

云奚含羞带怯:“不、不记得。”

所以是要再来一次吗?

帮他好好回忆一下什么的?

也、也不是不行呐…

好、好主动,他好喜欢!

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,卿蓝轻摸狐头,“既然你不记得了,那我就再说一遍。”

云奚:“?”

后脑被轻轻压住,不让他起身。

眼前是一段雪白的颈,一截漆黑的发。

日光从床帐外透进来,凝聚又散开,成了一把暧昧游移的光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