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云奚也快一年了,卿蓝眼界大开,但也确实还没来得及见识过这等特别的场景,但白无染当前,那位文丞的事,或许还可以往后放放。
而且…卿蓝眸色淡漠,莫名带了几分悲悯,“奚奚,你再不松手,他就要死了。”
云奚连忙松手,白无染脑壳便又与地面亲密接触了一番,晕得更彻底了。
顶着两个红包包,白无染叫灵犀拎着,安置在他常住的偏殿里。
以防万一,卿蓝还召了几位精通医术的仙主前来查看。
一位仙主翻了翻白无染的眼皮,便感慨,“仙尊真不愧是仙尊啊——”
另一位也将白无染脑后的包给摸着,赞同道:“是啊,仙尊一出手,就知有没有,这伤口圆润,通体发红,可见仙尊仙术之高深,出手之果决。”
“有道是雷霆之怒,所向披靡,仙尊一击之下,万夫莫敌。”
“仙尊二击之下,登峰造极!”
两位好似走街串巷说相声的,一个伤,愣是被生动形象的形容描述得好似什么绝世功法。
也可见那一腿凳子是如何凶残了。
云奚脸色越来越红,他躲在卿蓝身后,委屈巴巴地牵了牵卿蓝的袖子。
他声音愈发小,“其实我是个很温柔的狐,真的就轻轻碰了他一下,我也没想到白无染这么脆…”
看着被轻轻碰了一下,就躺在床上许久不醒的白无染,卿蓝:“…”
他差点就信了。
而坐在白无染床前的仙主此时也话音一转,叹道:“也只有尊上能有如此妙法了,第一击,正好阻断了令徒逆行的郁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