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是那个最喜欢云奚的人。
他确实做错了一些事,可他也道歉了。
凭什么,凭什么再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呢?
白无染一口郁气闷在喉中,只感觉手脚滚烫,灵台发浑,正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,耳边就听嘭地一声,眼前一黑,再没有然后了。
放下才发出嘭地一声的凳子腿,云奚紧张地搓了搓手。
他戳了戳白无染,“白无染?白无染你晕了吗?”
没有回答,是晕了。
云奚也没办法,白无染又不喝那茶,气得眼睛又都红了,瞧着整个人都要冒烟还是怎地,一看就是要黑化的节奏啊。
他要是不给他一下,他黑化了把自己打包带走了怎么办?
那搞不好,被关起来就不是白无染啦。
悄咪咪地松了口气,云奚正要扒着白无染的腿,将人拖回珈蓝宫去…就听嘶啦一声。
白无染或是一步步从山下走上来的,裤脚被树枝划破了,轻轻一拽,便整个撕下来,露出雪白的中裤。
质量堪忧啊。
云奚果断松开手,改手去拽白无染的衣领…再听吱呀一声。
白无染的衣领很结实,那是门扇被推开的声音。
珈蓝宫中只三人,云奚不需回头,便知来者是谁。
来者卿蓝,他见厅中好一番争执过后的场景,自己的徒弟倒在地上,外裤已被扒下,自己徒弟的师娘却伸手,似乎正要扒他的外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