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命:“…?”
云奚小小声:“好刺激哦,更害羞了。”
司命就想知道云奚到底都瞧了些什么东西?
而卿蓝虽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,但显然眼神已然有些怔忪,他面容冷清禁欲,只嘴唇异常殷红,好似墨画的雪中梅花般,一点红,便染上无边色气,点上万千风华。
他被蛊惑的神,被引诱的佛。
是云奚说去哪就去哪,连摘桃子都甘愿为他望风的同伙。
卿蓝真的不知道,长在树上的桃子和放在市集售卖的桃子有何不同。
云奚表示:“不同就不同在一个长在树上一个放在市集啊。”
去西山寺踏青正是好时候,树下花瓣尚未化作春泥,树上桃子却已生得鲜艳欲滴,望而生津。
在云奚眼中,那些桃子就差没伸出手朝他挥舞,说,来摘我啊,快来摘我啊。
而且,云奚此举颇有深意,爬树啊摘桃子啊什么的,就很能展现出自己灵活的身姿和矫健的动作。
他要展现给卿蓝看,他要用他的魅力,让卿蓝为他不能自己。
卿蓝是羞得不能自己。
不问自取之事,有生以来还他从未做过,想了想,还是取出一粒金珠放在树下,算作酬劳。
再抬眼,云奚化作的油光水滑肥狐狸,已蹭地一下,从一个枝头矫健灵活地就跳到另一个枝头。
登时,桃树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娑娑声。
卿蓝:“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