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…
云奚哭得直打嗝,他断断续续地说:“他们说你到死,都只有一只老狗陪着,我、我,你怎么能死呢?你头发还白,不许,不许白呜呜呜呜…”
卿蓝一愣,神情变得柔软,想来,自家道侣是不知在哪里睡着,做了场噩梦。
这种事也曾发生过,云奚大半夜地醒过来,说自己梦见卿蓝不给他饭吃,故而很饿很饿,委屈扒拉的,得吃上许多才好。
心下也是一松,好在这并不是因为橘猫。
对,方才不是因为橘猫,但看到橘猫,便是因为橘猫了。
毕竟不管是谁,哭着哭着对上旁边好奇睁着眼睛的猫咪,都要懵一下。
云奚很懵,“?”
他震惊了,他才走狐多久?才多久?
这儿就有别的猫了?
就,我为了你的前世痛哭流涕惨不拉几,你在这玩别的猫猫?
什么叫错付?什么叫心如死灰?
云奚现在就错付,现在就心如死灰!
他知道,他的眼里有痛苦,有悲伤,也有哀怮,但他的心死了,一切都最终都会归于平寂!
云奚声音沙哑:“早知他来,我就不来了。”
眼圈通红,声音还带着哭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