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奚握住卿蓝的手,“不,你先听我说…”
卿蓝:“闭嘴。”
陌生的慌张一点点笼罩住他,却使他的脸更显示出一种无机的冰冷。
云奚怂怂地闭上嘴:“…”
他其实只是还想说,让卿蓝告诉白无染,以后不要再给他烤兔子了…也不要红烧,不要清蒸…就,要不然拿活的给他也行。
吃别人家兔子要钱,吃他家兔子要命啊喂。
一直闹了半夜,卿蓝险些都要当场起炉炼丹了,云奚肚子里才略微平复些。
虽然但是,因祸得福的,云奚如愿睡上了卿蓝的床。
吃上了卿蓝的粮。
抱上了卿蓝的大腿。
…还被卿蓝抓着学了好一通礼义廉耻男德兽德狐狸德。
但也只有卿蓝了,天底下除了他,没人知道云奚是只狐狸精。
某种意义上而言,云奚是无处可去的。
现在四处都是修仙者,随便遇见个什么厉害人物,看出来他的真身,就能直接把他咔擦了。
而所有修仙者们也对妖兽唯恐避之不及,生怕多看两眼就被偷走一颗芳心。
云奚自觉是只实在失败的狐狸精,他每天又是娇羞地笑又是落寞这样那样矫揉造作地,白无染看了他少说也有两百眼了吧。
但每天除了一手交钱一手拿兔子,没表现出来一点心脏砰砰跳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