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奚说:“就算是坚挺持久如我,都会觉得累,更别说别的男人了…啊啊啊啊,卿郎,松口松口松口…”
卿衡之当真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,但愣是仰起脸,狠狠地啃了他一口。
这一夜后,云奚在床上躺了三天,并且主动要求凉茶加餐。
云奚说的是真话,他确实想好好活下去。
对此,也一直想找机会,跟司命谈谈。
可司命这一跑路,就是两年。
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。
也就两个春天两个夏天两个秋天两个冬天。
春天。
卿衡之在朝中领着手下人将一个个贪官装进水牢,送去边疆给牧人放羊放牛放骆驼。
云奚在邻郊领着一群公子少爷放风筝,被小姑娘们追着赶着,用桃花砸了满头满脸。
夏天。
卿衡之在江南抓了徇私舞弊的一众官员,数个百年大族分崩离析,在历史上湮灭成烟。
云奚在家中池塘里游泳,被王八咬着脚趾,单脚蹦跶了好几天。
秋天。
卿衡之连升三级,哪怕只在书房中坐着,都有黑衣暗卫拎着大包小包的奏折翻墙而来,各位官员更是试图用金子叩门以换相交相知。
云奚摸去西山寺庙住了几日,半夜偷摘了寺里和尚种的柿子橘子梨子提子橙子柚子,被当场捉了,还是卿衡之连夜来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