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衡之浅浅一笑,说:“会,你若是明天把自己叉树杈上,我今个就去找白无涯。”
云奚松了口气,“他死得比我还早呢。”
卿衡之“哦”了一声,“你怎么知道?”
云奚:“…”
云奚顿了顿,突然又猝不及防地厮磨起来,左冲右突,继往开来,“跟我做这种事情的时候,你怎么可以提别的男人?!”
卿衡之:“?”
卿衡之想说什么,但通通碾碎成难以言说的喘息,再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身体疲倦不堪,心里却始终吊着一丝清醒,云奚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,深究起来,或许只因为路边一朵野花,天上一朵云。
哪怕知道云奚或许只是随口一言,但卿衡之心里很不安,怎么着都很不安。
归根结底,卿衡之心中长叹,可能是因为一切太过合意,而他的一生,少有合意。
云奚下颌往卿衡之肩上一垫,他的声音闷闷的,已然有些困意,“卿郎,晚安。”
卿衡之:“once ore”
云奚:“?”
其实,云奚有点累。
但卿衡之既然这样要求了…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