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把卿衡之,哦不,把那胆敢亲亲抱抱卿衡之的人打哭。
云奚皮肤白,眼圈红起来格外明显,胡鹏喝了口茶,抬眼就是一惊:“你怎么了?”
就听云奚悲叹道:“燕家夫人真的好惨,可燕郎君也好惨啊。”
苟有不禁感慨道:“不曾想,云奚如此共情,也是性情中人啊。”
云奚:“…呜呜。”
他并不想共情的好伐…
云奚越想越偏,老实说,燕家夫人所作所为没什么可指摘的,但,那是他的卿衡之啊。
他一面不愿意卿衡之一个人孤单寂寞可怜吧唧的,一面又不愿意卿衡之跟别人在一块儿。
…云奚很纠结,各种纠结。
纠结地踏进院门,便有一只肉乎乎的小狗崽崽朝着他狂奔而来。
云奚自己都靠人养着,这小狗拿回来,也当真没怎么管过。
看着那疯狂摇晃的小尾巴,云奚突然想到苟有的那句“无儿无女”。
云奚默默盯了一会儿狗崽崽,语重心长地托付:“你以后就是我儿子了!如果卿衡之带野男人回来,你就咬他们屁股,咬他们脑壳。”
小狗崽崽:“?”
它瞧没吃的,就想跑…被拎住了命运的后脖颈。
卿衡之回来时,尚未进门,便听云奚正在煞有其事道,“除了我,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野男人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