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,话音未落, 卿衡之就疼得一个哆嗦。
…云奚也疼得一个哆嗦。
虽然但是,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以往瞧的那些小黄文给骗了,什么面红耳赤什么来去自如,全都是骗人的。
进退两难才是真的。
这可比那玉佩划破指尖疼多了。
也是…云奚默默地低头看了一眼,指尖才多大点伤。
哎, 作为最最威武雄壮的男人,这种苦痛也不可避免呢。
卿衡之整个人都在颤抖,要不是惦记着云奚怕疼, 这横冲直撞的, 当真要一口咬死他。
而丝毫不知道卿衡之想揍他, 还以为卿衡之感受良好的云奚, 默默地瞥一眼卿衡之哪怕不可言说时却依旧勾魂摄魄的眉眼, 默默地把那句“要不还是下次再来”咽回去。
——突然觉得疼一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怎么说呢, 这真是个各方面都脖子以下, 难以描述不可言说的漫长一夜, 就,由浅至深、深入浅出、来而复往、翻来倒去、三番五次、七上八下。
卿衡之起初咬着自己的手腕, 后来便咬都咬不住,因疼痛发出的闷哼声也在床脚的嘎吱声中渐渐变了调调。
气息被冲撞得支零破碎, 卿衡之终于回忆起初见时, 自己被云奚摁在肩上连头都抬不起的情形…云奚此人, 平日里瞧着软萌好欺, 其实力气委实很大。
但起初也只有力气大, 没办法, 云奚确实是一点经验都没有。
他试探着摸索着,不论是什么新鲜事物,初入手都很艰难,练习是唯一的出路。
越练,云奚越得其中趣味,而卿衡之也没喊停,或者说,根本无暇喊停,云奚便当真吃饱喝足,闹了他整整一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