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命努力阻止到:“你想想…你的贞操!”

云奚扒了卿衡之的腰带:“已经被他夺去了。”

司命继续努力阻止:“你的清白!”

云奚扒了卿衡之的外衫:“也被他夺去了。”

司命已经要疯球了:“你干净无瑕的身躯!”

云奚的指尖已经摸到柔软的皮肤,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带, “…反正都脏了。”

他俯身, 再度吻上卿衡之柔软湿润的唇,还不忘跟司命说,“既然已经被玷污一次了,那再被玷污二三四五次,也是一样的了。”

司命:“…”

他是不是该夸云奚豁达?

不,他是被云奚的破罐子破摔大法给震惊了。

而卿衡之也被云奚亲两口酒横冲直闯的举动给震惊了,“等等,奚奚你等一下…这样进不去的。”

真的没有什么都不做就能进去的天赋异禀。

而也是真的万万想不到,云奚清醒着,自己或许还要再手把手地教一次。

可他的手还没要如上次般搭上云奚的手腕,就被反被扣住,压在枕上,云奚郑重其事:“男人,都躺在我的怀里了,你还妄想逃走吗?”

卿衡之:“…”

卿衡之错开眼,小声道:“脂膏在袖中。”